11歲男孩的祈禱:一起種樹救地球!
菲利斯.芬克拜納 Felix Finkbeiner◎著 
王琇瑩◎譯
定價:280元
 特惠79折:221元 11歲男孩的祈禱:一起種樹救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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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年,丹麥首都哥本哈根,舉辦了前所未有的氣候變遷會議(Conference of Parties,COP15),儘管超過一百九十個國家與會,儘管上萬人加入多邊討論,儘管會議最後結果令人失望,但會場中意志高昂的年輕人,沒有放棄希望,他們集結、討論、行動:「世界的未來」,他們擔心未來會不會現在就毀滅。

那年,世界青年成功集結成立國際青年組織YOUNGO,為聯合國氣候變遷締約國綱要公約下,九大團體之一,具有與會、出席、發言、代表等權利,為接下來的青年行動,奠定深厚基礎。

那年,菲利斯才十一歲,已持續努力了兩年,終於站在聯合國環境保護署(UNEP)的會議中,成為下個世代的代表,在台上高呼「種樹救地球」的概念與重要;但不知道台下有多少「大人」聽進耳裡。

那年,在哥本哈根會議上,我已二十一歲,舉起相機記錄的同時,我看見吐瓦魯老太太手持草蓆,和身後上百名的世界青年,為氣候正義、為下個世代發聲,不遺餘力;但我看到西裝筆挺走過的各國官員,昂首絲毫不見這些抗議者的存在。

那年,「Stop talking, start planting」運動,在美國紐約聯合國總部發跡,爾後,受到許多名人、各界的支持,在世界各地,開始擴展,遍地開花;在台灣,也已有「氣候保護紀念樹設置活動」響應,帶動更多台灣在地行動。

那年,台灣青年第二次參加COP會議,當我們身陷轉播螢幕、和偌大會場的同時,我們體悟到:

「氣候變遷是不分國界、和青年世代息息相關的正義問題」。

那年,我們看到世界青年的可能、下個世代的希望;儘管青年缺乏資源,儘管經驗才正累積,但青年無懼氣候變遷的勇氣,讓我們決心肩並肩齊一行動;隔年,台灣青年正式籌組台灣青年氣候聯盟(Taiwan Youth Climate Coalition, TWYCC)。

去年,在卡達的氣候變遷會議(COP18)上,菲律賓的代表哽咽發言:「如果不是我們,那是誰?如果不是現在,那是什麼時候?如果不是這裡,那是哪裡?」世界青年們聽到非常感動,回應:

「如果沒有(氣候)正義,那什麼都沒有。」

今年,菲利斯,已經十五歲;我正邁向二十五歲;雖然我們在地球上不同的角落、雖然我們差了十歲,但我們在同一條路上,不斷思考更好的行動解決方案,從生活周遭各方面著手,從行動實踐不空談,為地球環境努力,讓社會朝永續邁進。

今天,為了不讓我們的下個世代,承受我們現在決定的後果,請和我們一起,成為未來的氣候變遷鬥士:「Stop talking; start ACTING」

未來,我們一起承諾:「不要成為那些漠不關心環境、空談的大人們。」
 

 

如果不是我的老師,這場由學童發起的植樹運動或許就不會發生。在氣候危機議題正熱的二○○七年,她覺得在學校的我們也要關心這個問題。

二○○六/二○○七年的冬天異常地溫暖,我的老師猜測這可能與全球暖化有關。她認為我們每個人無論如何應該上網找些相關資料,看看我們能發現些什麼。我答應在接下來那個星期一做一個關於氣候危機的簡報。於是那個週末我看了高爾的電影《不願面對的真相》,並從爺爺剛買的高爾新書印出簡報要用的幻燈片。

當我讀到我們的汽車、工廠與發電廠排放了多少二氧化碳到空氣中,以及二氧化碳和其他溫室氣體*對大氣層造成的影響時,我真的覺得很難過。我們的大氣暖化、冰河溶解、海平面上升──我們的未來被摧毀了,人們卻只是圍坐在一起高談闊論!為什麼沒有人出來做些什麼?

我在網路上讀到來自肯亞的萬嘉麗•瑪泰(Wangari Maathai)的故事──她在許多非洲國家種樹並挺身對抗上流社會的自私利益*。這讓我產生了一個想法,就是我們小孩也可以種樹,而且全球兒童可以一同響應,就像世界是個大家庭一樣。

如果萬嘉麗•瑪泰在30年內就成功在非洲種了三千萬棵樹,我們小孩也要設法在地球上的每個國家至少種下100萬棵樹,對吧?

星期一那天我在全班面前做了簡報,題目是〈北極熊的末日〉。我向大家解釋溫室效應,說明二氧化碳跟氣溫上升的關係,以及樹木會吸收二氧化碳並將其轉換成氧氣。因為樹木能緩和溫室效應,所以勢必要有更多的樹才行──而這正是我們能做的!於是在簡報的最後我說:「讓我們在地球上的每個國家都種下100萬棵樹吧!」。

從那個時候我們便開始種樹。我們用種下的樹木做為氣候正義的象徵。如果一個美國人一年的二氧化碳排放量是一個非洲人的40倍,而一個歐洲人一年的二氧化碳排放量是一個非洲人的20倍,那麼他們至少應該為此付出代價。也就是說假設每個人都有相同的二氧化碳排放權,那麼只排放0.5噸二氧化碳的非洲人,應該可以將他剩下的二氧化碳排放額度,例如說1.5噸,賣給那些無論如何一定要開大車的人。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些人理應為了負擔這些「奢侈品」而破費。而非洲人也應該因為他們對地球造成的負擔比我們輕微而得到報償。他們或許可以用這些錢建造學校和醫院,甚至還能用來預防目前每天有包含無數兒童在內的3萬人死於飢餓的情況。

我對那場簡報在班上引起的廣大迴響感到很驚訝。我的同學和老師都覺得那是一個很棒的主意。兩天後我的老師讓我在各班班長面前再做一次簡報,然後在星期四那天我向校長再度說明了一切,不久之後我便帶著筆記型電腦到其他學校去解釋氣候危機並說明種樹的點子。當時我9歲。

或許他們也和我一樣不認為大人會停止空談然後實際採取行動。我相信如果我們小孩不設法解決問題並對大人施加壓力,就算過了很久事情還是不會有任何改變!我們小孩必須同心協力!因為人類目前面臨的所有重大問題必須獲得全球性的控制。氣候危機、資源危機、物種多樣性危機、金融危機、貧富差距危機──如果每個人都認為他的國家佔盡優勢而毫不在乎,那麼這些問題或許就永遠無解。當然了,沒有任何國際條約規定人們不能只考慮到自己,因此唯有我們都體認到世界是一個大家庭,而我們彼此的未來攸戚相關,如此我們才能去解決問題。

愈來愈多人加入我們,全面擴散中!

許多人很快地加入了這項行動。透過圖青基督學院(Evangelische Akademie Tutzing)找上我們的高中畢業生葛黑格、莎恰和克里斯提安為我們架了一個網站;超過100個學童幫助我們寄信給其他學校;我的兩個姊姊梵希絲卡、弗西娜以及我的父母總是從旁提供協助。但我們還必須為這個行動找一個名稱。

隨後我在網路上發現UNEP在二○○三年的時候開始了一個叫做「Plant for the Planet」的兒童計畫(UNEP是聯合國環境計畫的縮寫,它是UN*負責環境保護的一個部門)。這個計畫已經很久沒有作為,但是我們要來做點事,而且是馬上就要!Plant-for-the-Planet(種樹救地球)這個名稱正符合我們的計畫。

既然世界各國的人必須一起工作,那麼就應該取個英文名稱。唯有如此才能讓我們的想法觸達不同國籍的人。我們小孩要讓我們的聲音被聽見!

在我們與UNEP開始合作的同時,萬嘉麗也發起了大人的「植樹百萬活動」(Billion Tree Campaign)。這兩個活動結合在一起就是今天的「種樹救地球:植樹百萬活動」(Plant for the Planet:Billion Tree Campagn)。

報紙和廣播電台紛至沓來,他們想要深入了解這個點子。二○○七年十一月我在威罕(Weilheim)的扶輪社進行了第一場大型演講。德國豐田汽車(Toyota)的總經理也出席了。他走到台上,在所有聽眾的面前邀請我到科隆去,在十二月六日那天對一千二百名車商進行演說。我馬上就答應了。科隆的聽眾坐在一個大型的會場內,而我的影像則被轉播到大螢幕上。

哦,是的,在搭上火車前往科隆之前一切都很慌亂。我不知道把演講稿忘到哪兒去了,等到演講結束後才在我的一隻襪子裡找到。我把它們塞進了襪子裡,因為這樣它們就絕對不會被我忘在家裡了……而從那次之後我演講就再也不看稿了。

我們種下第一棵樹之後過了一年,在二○○八年四月二十三日那一天,我得以在一場記者會上宣布我們已經成功種下5萬棵樹。當時報紙、電視、廣播和網路充滿了關於我們這些小孩為了拯救未來所做的努力的報導。二○○八年六月我獨自前往挪威,在UNEP的國際兒童與青年環境大會上,對700名來自105個不同國家的小朋友進行一場關於氣候正義的演講。在那之後我被其他小朋友選為UNEP兒童理事會的代表之一。理事會由七位小朋友組成,每位理事會成員負責一個洲。「我負責的是歐洲,而我的任務是儘可能地宣揚我們必須積極地對抗氣候危機、正義危機以及貧富差距危機──不是有朝一日,而是現在!」

我作夢也沒想到Plant-for-the-Planet會造成轟動!但是我的想法中一個很重要的部份,是希望我們小孩一起處理這些問題。不只是我,還要儘可能地有更多其他的小朋友能四處宣傳、發表演說、主持說明會、接受訪問以及舉辦植樹派對。Plant-for-the-Planet是一個訊息,需要許多使者將它散播出去!

今天我再也不是獨自一人發表演說或召集植樹派對。至今全世界已經有來自70個不同國家、超過二千名的氣候正義大使和Plant-for-the-Planet一同努力。而人們真的聽見了我們的聲音!我們的想法確實具有感染力!

我一個人絕對無法滿足這麼多演講和專訪的要求,因此必須要有更多的小朋友加入才行。

許多兒童最初不相信自己能夠完成這樣的任務,但實際上卻是一點問題也沒有!他們只需要學習如何發表演講以及獲得與演講相關的資訊。二○○八年十月底我們邀請了一群學生參加我們在索能堡(Sonnenberg im Harz)禮拜堂創立的第一個「氣候學苑」;每個下薩克森邦的學校可以派出兩名學童參加。梵希絲卡、葛黑格與我在那裡發表演講並與學童分享我們的經驗。未來他們也將站在其他小朋友和大人面前,告訴大家我們終於必須著手處理這些問題。突然之間,這件事對他們而言似乎不再是個笑話了。

從那次之後各地舉辦了許多像這樣的氣候學苑,而且除了德國、奧地利與瑞士之外還有其他國家,甚至包括中國!

為了讓Plant-for-the-Planet行動儘快普及到世界各地,我們需要許多氣候正義大使。因此我們從最初就開始思考,除了我們這些小孩之外,誰最適合擔任這樣的角色。而有誰會比那些赫赫有名的人更適合呢?!

很快地我們就說服了許多覺得我們的點子很棒,而且跟我們一樣覺得這很重要的大人物*加入。這些人包括音樂家、運動員、科學家、政治人物,以及其他很多在社會上舉足輕重的人。

舉例來說,像是萬嘉麗•瑪泰(Wangari Maathai,我們的榜樣!)、皮特•梅非(Peter Muffay,音樂家)、米歇爾•史提希(Michael Stich,網球選手)、克勞斯•托佛(Klaus Topfer,科學家、政治家以及前任聯合國環境規劃署署長)、摩納哥的亞伯特二世親王(Fuerst Alber II)、約旦王子哈珊•賓塔拉(el Hassan bin Talal)、漢斯•昆(Hans Kung,作家和神學家)、吉賽兒•邦臣(Gisele Bundchen,巴西名模和演員)還有很多很多。

我們講這些不是為了誇耀,而是因為我們很開心能獲得這些人的支持。而且我們確信還會有更多、更多的人加入我們。

以上摘自大田出版《11歲男孩的祈禱:一起種樹救地球!》P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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