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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畫作家,英文名字Alice Chang,女的,典型O型水瓶座。
在沒有假牙、喜歡戀愛的青春年代,都消耗在音樂與出版相關的工作。 做過雜誌美編、畫過電視廣告腳本、主持過廣播、寫過偶像劇劇本、設計過流行商品。大約有10年的時間都在唱片公司做企劃,做過的唱片和寫過文案不計其數。 漫畫作品 文字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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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幾次,我迷迷糊糊趴在床上昏迷時,聽見窗外雨聲霹靂啪啦打在遮雨棚,竟錯以為自己躺在二○○五年的夏天,白花花的浪花朝我臉上襲擊,一股鹹味,我睜開眼,野崎的笑臉在水花中浮現。
「你很討厭耶!」我氣呼呼底把水花往野崎身上潑灑。 又是一陣浪花胡亂肆濺,陽光反射在水波上,亮晃晃,我瞇著眼,濕淋淋地站在沙灘上想說些什麼,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一睜開眼,亮著昏黃小燈的黑漆屋內,剛搬家的紙箱安靜地錯落在屋內角落,窗外大雨兀自下個不停,冷空氣從窗口滲透進屋裡,我打了個冷顫,遠處傳來救護車刺耳的聲音。 「好累喔。」我費力把厚重的一堆繪本從紙箱拿出,忍不住抱怨。 來幫我搬家的艾蜜麗聽見我說「累」這個字,笑了很久,她早對我「熱愛變動」的偏執性格有所微詞。
艾蜜麗面對我故意的反擊,扯扯嘴,抽起菸來,表情不以為然。 如果說掉傘,是城市男女的習慣, 換情人,也是城市人的習性吧, 和愛情的屍體相較,冰箱的食物屍體,處理起來,簡單多了。 只要把項目分類好,各自丟到回收桶或廚餘桶就可以。 無法分類的是:總是,感情。 忘了在哪裡看過的童話故事,小女孩不信邪地用粉筆在她的四周畫了一個圈,自此永遠踏不出去圈外;如同貪念穿上紅舞鞋的女孩,從此無法停止跳舞。 這兩年,我換了五個工作,搬了三次家,連電子郵件信箱都更替了三個帳號……二十九歲生日後,為了迎接三十歲,名字也換了。 當然,我可以推拖「算命說的」,事實上,我身邊許多朋友都改名了,毓萍改成雨璐、秀麗改成法德。自從身分證實施了每個人可改兩次名字的方案,許多朋友都迫不及待想親自為自己取一個新名字。 我,也迫不及待。 「沒有破壞,哪來建設?」對,這真的是個水瓶座朋友的口頭禪。 看著我新的身份證印上新生命:范晴。 我想,我正在努力毀壞與重建。 「嚴冬過去,春日來臨,一切都會放晴。」 雖然我出生在冬天,也不討厭台北冬日的濕冷,我卻不喜歡冬天的節日,無論是耶誕節、新年或是我的生日。從小遇到這些節日,我總是孤伶伶一個人在家,因為爸爸和媽媽當時開了一個小工廠,過年前是工廠最忙碌的時候,偶爾他們會忙到忘了我的生日,年幼的我曾因此哭得很傷心,後來,卻變成不習慣過生日,甚至懼怕過生日。 我的心像侯鳥,當寒冬來臨,習慣遷徙到溫暖的地帶。 是不是冬季出生的人, 是不是冬季出生的人, 同理推論,出生在春天和秋天的人, …… 沒有任何科學數據,可以回答這問題。 倒是,昨夜不小心把那把傘遺忘在艾蜜麗家裡, 「應該在吧,下午再過來拿吧。」 艾蜜麗微睏的含糊聲音在早晨的電話裡,停頓一會, 「阿班是艾蜜麗的情人們中,唯一的好人。」 「不要說好人,男人可一點都不喜歡這種名詞喔。」我開玩笑。 可惜,好人這名詞,在戀愛中,總是不受歡迎。 第一波寒流來臨的冬日午後。 台北氣溫十五度,淡水清晨已經下降到九度。細雨綿密地爬在玻璃窗上,我的葉片暖氣機槓桿掛的襪子已經風乾。 我正吃著一碗熱呼呼的四川麻辣泡麵,出版社編輯打電話來,帶來比泡麵更溫暖的訊息。約略是有個知名的網路男作家「蘭色碘酒」希望我可以把他的作品畫成繪本,我積極答應,因為頻換工作、疲於搬家的我,並沒有太多儲蓄。 編輯講完公事,聽見我說「總是搬家時,才發現一堆過期食品。」心有戚戚,叨叨唸起「唉,三十歲的女人更可憐,彷彿過期食物」,或許我們是同年紀未婚女性,編輯習慣傾倒這類苦水。 那些台詞,我幾乎都會背了,不外乎是喘不過氣的工作和貧脊的愛情。這世代,凡三十歲左右熱衷工作的女性友人,都一樣。 「范晴,妳家裡不會逼妳結婚嗎?」 安海瑟說:「如果,蜜蘭達是男人,就不會這樣。」 我笑出來,確實一針見血;如果是男性工作狂,不會被這樣批判。 「可惜台灣的編輯,不像日本或歐美那麼有地位……」編輯繼續 編輯接著敘述起她夢想中的海邊假期,沙灘,雞尾酒,白花花海浪,性感的海灘男人……只差沒有凶殺案,否則她的描述真像《CSI》影集邁阿密篇。 我笑著回應,很敷衍,不是不能體會她的心境,只是不免分心,掉入海浪翻湧的某個世界,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 「你喜歡我嗎?」 我頑皮地回答,野崎笑著看著我,撚息菸蒂,翻過身,壓在我身上,吻著我的鼻尖,輕聲說:「這一面。」 兩年前的夏季,白晃晃的浪花,翻面立刻淹沒了海灘上的我們。 隔一年的春日午後,陰雨。 我筆記型電腦,總在開機時, 直到電腦修護人員對我說:「救不回來了。」 那句話彷彿春日如針細雨, 被寂寞擦傷的時候。 艾蜜麗大笑:「喜歡,是一把尺,通用尺,三十公分;愛,是一捲衛生紙,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有多長呢。」 艾蜜麗的室友小樹說:「喜歡,確實是距離問題。通常認識一個女孩,只要我們居住的地方超過一公里,真的就太遠了一點;至於愛,不離開台灣都算很近,日本或香港都很近。」 阿班只說:「只要手機可以漫遊的地方,也都不算遠。」 茱茱則感性地說:「距離是感覺問題吧,我記得有本書說『會哭 突然,發現朋友們變成哲學家的那一夜,我失眠了。 -摘自水瓶鯨魚2月新書《原來,我那麼喜歡你》部分內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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